看着紧张局促娇羞的法兰西光头圣女,朱瞻墡觉得颇为好玩:“你是有什么顾虑吗?”

      贞德的面色暗淡了下来:“但是殿下,我是在英歌兰受了他们的侮辱,我的身体被污泥和粪便涂抹,我曾被抓着游街示众,我被教皇驱逐出了教会,时至今日我仍觉得自己身上有臭味。”

      她抬头看着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的朱瞻墡,眼泪婆娑而后梨花带雨的落下,呜咽着声音说:“殿下,我配不上您。”

      朱瞻墡将贞德一把揽在了怀中,习惯性的摸摸脑袋说:“过去了,都过去了,以后这一切都不会再发生了,你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铠甲可以,裙子也可以,没人可以再逼迫你,也没人可以欺负你,我在你的身后,拿出点底气来。”

      “殿下您说的是真的吗?”贞德无比殷切的盼望着朱瞻墡的答案。

      “我为何要欺骗你,跟我回大明吧,生个六七个娃娃也挺好的。”朱瞻墡继续默默贞德的脑袋。

      “殿下您这么喜欢摸我的脑袋吗?”

      “手感好。”

      贞德此时却轻轻的推开了朱瞻墡,一只手掌还停留在朱瞻墡的胸膛之上,一只手擦拭着自己落下的泪水说:“殿下,我不能和你回大明,虽然我很想,但是我不能,我的必须留在法兰西,法兰西的人民还需要我。”

      朱瞻墡震惊的说:“那你不想成为我的妻子了吗?”

      真的此时不在红着脸,不在羞涩,而是带着微笑和泪水,泪水在阳光下迸裂璀璨,无比坚定的说:“我想,我想和殿下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但是我也放不下法兰西的人民。”

      “可是如此的话,你是想要成为法兰西的国王吗?”

      “不,不,不,我只是想要为法兰西人民做一些事情,我不需要那些虚名。”

      “贞德,你真是高尚且纯洁,法兰西能有你真是幸运。”

      贞德万分殷切的看着朱瞻墡:“殿下……殿下……。”

      “贞德如果你想留在法兰西,我就让你做法兰西的国王,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可以更好的治理法兰西,若让你留下只有一个闲职,或者成为那玩偶一般的圣女,那不可能。”

      “那我还可以做殿下的妻子吗?”

      “只要你愿意。”

      “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