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殿下,凯瑟琳夫人爱花更爱草,你觉得她是个懂得爱的女人吗?”

      朱瞻墡一愣,想说两句温暖的话,但是贞德完全就像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贞德继续说:“世间有多少人忙忙碌碌,无法驻足欣赏这些美景,凯瑟琳夫人拥有这样庞大的宫殿,但是她并不懂得什么叫做爱。”

      还好她说的是法语,倒是不至于造成歧意,史书上说贞德善辩,倒是没错,而且法语发音多,可以说巧舌如簧。

      “殿下,发现了三条暗道,正在派卫兵下去探查。”

      “让将士们稍微注意一点,地道可能有机关。”

      “明白,殿下。”

      贞德瞧着人少了些,便开口问:“殿下,您会怎么处理英歌兰的国王和太后。”

      朱瞻墡瞧了瞧贞德那有些尴尬的模样,她想问的可不是英歌兰太后的下场,而是想要知道以后朱瞻墡会如何对待法兰西国王。

      “小国王尚幼,想必当年的事情知晓的不多,汉弗莱公爵已经求过情了,只要小国王识趣对我大明进行朝贡,我可以既往不咎,且留他继续担任英歌兰国王,我还给了他一个西洋联邦的议员席位,至于妖后和她的男宠,祸乱天下,等我审清楚了当年的事情会给他们一个应有的结果。”

      贞德明白当年法兰西国王对郑和做出了那样非人之事,他肯定是逃不过了,但是太子与此事无关,应当会能有一条活路,瞧着朱瞻墡没有株连的意思,她稍微的放心了一些。

      看的出来贞德至今仍没有怪那位太子的意思。

      朱瞻墡把玩着手上的佛珠串说:“你被抓之后似乎你们的这位太子并没有想过要救你。”

      “夏尔殿下在国内孤立无援,实力单薄,法兰西的贵族们多难以控制,我可以理解他的苦衷。”

      朱瞻墡继续盘着珠子,一颗颗的滑过指尖,轻描淡写的说:“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前段时间那位勃艮第公爵反复横跳回到法兰西之后,法兰西的国王因为异常精神不适合执政,现在你的那位夏尔殿下可是大权在握,和那位勃艮第公爵此时争权争的厉害。”

      贞德的表情落寞,不愿意再说,她是真的不知道吗?她只是不愿意承认。

      只要太子夏尔愿意付出一定的代价与英歌兰斡旋,相信英歌兰会同意释放贞德,而贞德这样的法兰西圣女,民族英雄,值得他付出代价来解救,只是他不愿意。

      “贞德,如果我让你去法兰西说服你们的太子将你们的国王和勃艮第公爵交给我,并且向大明谢罪,你能做到吗?”

      贞德低头不语,她知道仅凭借她的力量不可能做到,但是见识到的大明军队那近乎摧枯拉朽一般的破坏力后,她明白如果不能让法兰西交出国王和勃艮第公爵,那么只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法兰西一定也会受到大明军队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