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月仰望着朱瞻墡:“殿下放心,陛下洪福,一定会好起来的。”
看着浅浅笑着的陈新月,朱瞻墡好奇的问:“你在笑什么?”
“见殿下如此有孝心,便觉得嫁对了人,心里有一丝开心。”陈新月略带调皮的回答。
“是吗?”
“殿下虽然平常行事多是不守规矩的,但是其实殿下心思细腻,对陛下,对父亲母亲都极有孝心,与三哥常伴父母左右的孝心不同,殿下的孝行虽少些,但是孝心不少。”
朱瞻墡想了想,比起来好像的确是朱瞻墉和自己比较有孝心一些,朱瞻埈从来是做做样子,而近些年朱瞻基经常和朱棣汇报事情都是越过朱高炽,显然是觉得朱高炽稳重且慢性子会拖延他的事情。
这也是很多男人在十几二十岁的时候常犯的错误,觉得自己的父亲不如自己。
此时的太子东宫内,三杨齐聚,朱高炽高座在上,礼贤下士。
“今日父皇的情况如何?”
“陛下今日早晨时忽然病危,太医使了许多法子,总算是救了回来,但是李太医说了,陛下现在的脉象已成日薄西山之相,补之无效,只能说安养着。”
“父皇自己知道吗?”
“陛下知道的。”
“今日京郊各处军营可有什么异动。”
几人面面相觑,将一份奏折呈上:“这是今日加急来报的情况,确有一些将领有些准备。”
三杨三人面面相觑的原因是因为这份折子不是他们的部下给上来的,而是锦衣卫,锦衣卫向来只听朱棣的,说明这份折子是朱棣给他们的。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还不明白了,朱棣将他检查百官的情报交给了朱高炽,而且是经过他们的手,他们三人是铁打的东宫太子党,这事情人尽皆知。
这么做就是让太子自己去处理这件事情。
“殿下素来贤明仁德,这些军官虽有准备,但汉王爷赵王爷从来军中有亲信,也无罪证,当释以仁德。”杨士奇先开口说了一句。
另外两人也点了点头,这个节骨眼不能犯错,皇帝的心意难以揣测,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