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法庭。”
今天是温家父子宣判的日子,贺川知道,但傅景淮表情里没有一丝高兴,凝重的倒像是要去劫法场。
傅景淮又道:“西峰说,有人在法庭藏了炸药。”
说着,已经往外走了。
贺川片刻震惊之后,又追了过来:“今天温家父子不会亲自到场,去的除了国议会的人,就是报社记者。你安排人过去就行了,不用自己去犯险。”
傅景淮脚步停住。
定定的望向贺川。
冷硬的眼神,看得贺川一个激灵。
傅景淮道:“江序庭也在。”
贺川知道江序庭在。
他是南城的特派员,也是案子的主审。
贺川说:“就算是他,也不值得你亲自去冒险。”
傅景淮却不这么想。
他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他为什么来的申城,也知道他和温瓷是怎么分开的。如果今天他因为温家父子,死在了那里,温瓷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了他。这一辈子,他都会住在温瓷心里。”
他说:“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白月光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这抹月光为你而死,这辈子再也没有释怀的机会。
贺川惊的说不出话来。
傅景淮语气笃定:“我不能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