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的离他老远。
要不是因为车厢空间实在有限,她怕是要坐到他够不到的地方。
傅景淮不满的将她捞回来。
按在怀里。
语气淡淡的道:“做对不起我的事了?”
温瓷:“不是。”
又道:“不是我,是宋姨太太。”
傅景淮“嗯”了声。
示意她继续说。
温瓷思索着措辞:“她想自杀。”
傅景淮不屑。
“床是她自己爬的,没人逼她。弄死那家人之后,她想走,老头觉得被利用了,气不过,发狠要去刨那男的的坟。”
“她这才没敢走。”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谁也别埋怨谁。”
说完,忽然明白过来。
乌沉沉的眸睨着她:“你是念着她之前帮过你,想帮她跑?”
温瓷小心问:“会让你为难吗?”
男人阖了阖狭长的眸,似笑非笑:“是有点儿。”
温瓷要说什么,他唇角又扬了起来:“你想帮就帮,大不了东窗事发,鞭子我去替你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