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凝着她片刻,忽然开口:“以后,别跟我说谢谢了。”
温瓷更为动容。
六月底,是申城每年最热的时候。
进入到七月,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非但没转凉,反而更闷了。
电扇都缓解不了的烦闷。
生日会终于筹备的差不多了。
请帖如数送了出去。
张乐颐边擦汗,边使劲儿摇着手里的小团扇:“今年这天气,怎么这么反常?”
冯曼曼也说:“快入秋了,还这么热。”
温瓷没接话。
她忘了去年什么温度了。
晚上,傅景淮回来的很晚。
他这几天回来的都晚。
温瓷给他留了饭,刚想问他吃不吃,他就说带她去见个人。
温瓷跟着他去了火车站。
到了之后,才发现见的人是宋遇良。
温瓷又惊又喜。
上前问道:“师兄,他们没为难你吧?”
宋遇良笑笑:“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