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伊人说:“多亏了你,他那天到的晚,要是宴席早早结束了,我们就遇不上了。”
温瓷:“……”
这可真是天大的意外,还不知不觉的牵了根红绳。
施家家训严谨。
教出来的孩子应该差不了。
温瓷为柴伊人高兴的同时,也有疑问:“不是说施家人相亲条件很苛刻,要求对方不从政,不从商,不从军吗?你爹可是军座,施家是怎么同意的?”
柴伊人表示她也不知道。
她说:“我俩在施爷爷寿宴上看对了眼,他自己回去跟家里说的,后来他家就来我家提亲了。”
王妈煮好了茶。
又端来了小点心。
柴伊人话匣子打开就停不下来,跟温瓷说了很多她和施维旭相处的事儿。
言辞间对施维旭很满意。
温瓷很为她高兴。
柴伊人还提到了寿宴。
忽然问:“那个冤枉你的小医生,你还没忘吧?”
温瓷道:“没忘。”
柴伊人神秘兮兮的说:“听说他不知怎的进女监去了,被里面的女犯人糟蹋的那叫一个惨,差点死了。最后虽然保住了命,但是那东西坏了,不能用了。”
“那东西”指什么,温瓷知道。
她脑海中,浮现出傅景淮掏枪时,那张英俊凛冷不近人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