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窗边,拉开窗户不假思索的跳了下去。
同时……
“砰”的一声。
傅景淮踹开门,冲了进来。
见有人跳窗,立刻吩咐副官去追。
他则是到了温瓷跟前,见四处是血,紧张的问:“伤到哪儿了?”
温瓷:“不是我的血。”
指指窗外:“是她的。”
傅景淮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温瓷脸上还带着惺忪睡意,可出手时却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不像本能,更像某种情况下练就的肌肉记忆。
他伸手抹掉她脸上的血珠,问她:“你这个身手,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他都不见得能反应那么快。
温瓷还是很困。
以为他故意乱她,挡开他的手,揉着眼睛道:“她实在是太吵了,吵到一半,我就醒了。你也是听到声音过来的?”
傅景淮起身走到门口。
扯过毛巾。
边擦手,边回:“我叫人去给你拿行李,没找到,问了一圈说有人往这边送了,觉得不对,上来瞧瞧。”
温瓷不由佩服傅景淮的敏感。
副官已经抓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