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坐了回去。
忍着内心的激动开口:“我回国之前,联系好了申城医院过去工作。我想去上班,可以吗?”
傅景淮想都没想:“换一个。”
轻飘飘三个字,像大冬天里一盆兜头而下的冷水,从头冰到脚。
温瓷忍不住问:“为什么?”
傅景淮也敛了笑。
支起身体向前探了几分,定定的凝着温瓷:“你缺钱可以跟我说。”
温瓷:“不是钱的事儿。”
傅景淮:“不缺钱,你上什么班?”
温瓷:“……”
思绪百转千回,她道:“施老先生授课育人,也是工作的一种,难道他缺钱吗?”
傅景淮倏的一笑。
似乎温瓷讲了什么好笑的事。
不答反问:“所以你觉得,施家不从政、不从商、又不从军,衣食住行样样不差,钱哪里来的?”
温瓷愣住。
傅景淮一锤定音:“上班的事儿没商量,换个条件我考虑一下。或者,你想见总督,我帮你安排。”
温瓷想问的话,楚参谋已经跟她说了。
还说总督也见不到父兄。
楚参谋和傅景淮都不告诉她的事儿,总督更不可能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