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傅景淮,温瓷心脏没来由的一紧。
刚对上他的视线,想到他那天的话,赶紧把目光挪开了。
问岑桥:“哪儿不舒服?”
岑桥没说话。
傅景淮注意到温瓷视线和表情的变化,本就沉着的脸,又蒙上了一层冰霜。
拖过诊台前的椅子。
重重一坐。
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温瓷,冷冷开口:“打胎。”
两个字,如平地起惊雷。
温瓷心里一惊。
看向岑桥。
岑桥眼睛红通通的,明显哭过,站在傅景淮旁边不安的绞着手指。
脖颈处的皮肤上,也有暧昧痕迹。
温瓷收回目光。
在这儿,她是医生的角色,知道哪些是医生该关心的,哪些不是。
平静开口:“做过检查吗?几个月了?”
这次是岑桥回的话:“一个半月。”
温瓷对待岑桥的态度,和对待其他病人没区别,建议道:“月份不大,可以做手术,手术清理的更干净,没后患。你想好了要做,我给你开单子。”
傅景淮眯了眯黑沉沉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