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找人去查了当年的事儿,也知道了她被人欺负的起源,是庄礼安。
本想找机会收拾了庄礼安。
但最近福城驻地又出了点儿麻烦,他赶过去处理,没能脱开身。
结果刚回来,就听说她跑庄家来了。
眸光闪了闪,压下那份心有余悸的担忧,声色浅浅的问她:“你知道庄家都是些什么人吗,请你吃饭,你就敢来?”
温瓷心里有自己的算计。
她说:“我来之前了解过他们家的。”
还解释:“心脏移植要花很多钱,不是随便谁都做得起,很容易就能查出来他们家世。”
傅景淮:“所以你就自己跑来报仇了?”
温瓷:“这个仇我早就想报了。”
还说:“是我有能力报仇的时候,他回国了,我抓不到他,才拖到了现在。”
傅景淮问:“那万一庄九爷胳膊肘不往外拐,想帮着孙子除了你这个送上门的祸患,你打算怎么办?”
温瓷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说:“一个人如果治下不严,定然打不下偌大的青帮,这个道理落在家里,也是一样的。”
“庄九爷能打下这么大的家业,且这些年长盛不衰,说明他这人有原则。有原则的人,不会放任子孙胡来,而不加以管教。”
原来是这么想的。
傅景淮道:“原则,也可以是明里一套,背地一套。他要翻脸不认,到时候,你打算用你的小命为错误判断买单吗?”
“当然不是!”
温瓷狡黠一笑:“要真这样,我就告诉他们,我是二少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