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阻止,反而纵容的笑了笑,这不要脸的老匹夫,叫他欺负梨丫头,现在马上就要自食恶果了吧。

    果然,很快,沈闽就感觉到自己的识海中像针扎一般的疼痛,很快,越疼痛越扩越大,他受不了了直接跌落在飞舟的甲板上。没一会儿,他就抱着头,额头上的青筋鼓起,在甲板上滚来滚去的,看着十分痛苦。

    “哈哈哈!活该,让你偷袭,没有想到吧,你也有这一天!”柳沧海幸灾乐祸地看着沈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