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霍靳明或许还能点头，可此刻他不愿了。
“不，和离之后呢？你就要躲起来一个人承受痛苦吗？阿月，是我的错，是我粗心大意，是我害了你们，我才是那个罪人……”
霍靳明眼底通红，眼底闪烁着泪，他们因他受牵连，他已经够愧疚的了。
现如今还要因他而死。
为什么死的那人不能是他，为什么要连累他的家人，为什么连她也要为他而死。
为什么，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征战沙场数年，不求回报，不求名扬万里，可如今，却要家破人亡，人人离他而去。
楚琉月看着忽然情绪崩溃的霍靳明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这么伤心，她吓唬过头了，给人家战神委屈哭了……
此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是纸片人？注定孤身一人，随后惨死仇人剑下？
说他命该如此？
“霍靳明，没事的，不怪你，你已经很好了。”
她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下一秒手上一紧，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阿月，对不起，对不起……”
耳边全是他呢喃的道歉声，肩上也被他的泪打湿。
楚琉月说不上来此刻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没事的，不怪你，霍靳明，不怪你！”
“这边好像有动静！”
听见远处传来声音，她心立马提了起来。
看着已经彻底沉浸在自己悲伤世界里的霍靳明，她咬牙，抬起他的头直接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