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深面前,站着一位须发皆白却是童颜的男子,乃是这北境有名的大巫。
“刘灵助,那本王该如何?”
“大王乃王室贵胄,身份尊贵,奈何身边没有得力的干将,以至于被一稚子所欺。当务之急,乃是招揽四方勇士,方能镇得住局面。”
刘灵助的话,元深深以为然。
如今恒州的局面,平城传出去的话,已经不像是过往那样好用了。
左右部落,更愿意听马邑城中那个叫李爽的小儿的。
元深一直弄不清楚其中的原因,刘灵助的话让他茅塞顿开。
“没有错,在这北境,仁义是没有用的,最终还是要看拳头。”
元深在屋中来回踱步,良久,问道:
“我看中一人,乃是敕勒部有名的首领,名曰斛律金,你以为如何?”
刘灵助还没有开口,屋外便传来了一声紧急的禀告声。
“大王,斛律金反了!”
“你说什么?”
元深面色大变,却听得手下继续禀告着:
“一日前,斛律金杀朝廷所置守吏,率部向西而去,定然是投了破六韩拔陵!”
“胡酋,太让本王失望了!”
元深的面色变得很差,看向了屋外的传令的亲卫,质问着:
“于谨呢,钱粮他没有要到,为什么还没回来!”
“听探子说,参军还在马邑,终日沉迷女色,人皆言他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