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邓火英无比的后悔没有早两天过来儿子这里,否则只要他和温浅还没有离婚,这个通女干罪,温浅肯定是跑不了的。

    但是虽然现在不能判他们一个通女干罪,但告这个男人一个流氓罪还是不难的。

    萧迟煜和箫今山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个意思也是一样的,都是要温浅去厂里说个明白,好保住萧迟煜的工作。

    箫今山叹了口气,看着温浅道,“阿浅,你是个好孩子,递举报信这事确实是你过了,你去好好的解释解释就是了,听话,啊?”

    邓火英和温浅已经撕破了脸,箫今山便则还在扮演着一个慈爱长辈的角色,“阿浅,先不说我们之前已经是一家人,单说我和你父亲就是极好的朋友,有什么话你不能私下和我们说的呢?这次真的是你欠考虑了,你现在去解释还来得及,否则真的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你是承担不起的。”

    最后这句话,箫今山可是带上了隐隐的威胁。

    裴晏洲听后嗤笑,“都说威逼利诱,你们倒好,只是威逼舍不得利诱。”

    “还是放不开,舍不得啊!”裴晏洲换了个姿势,吊儿郎当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

    “你住嘴!”邓火英很是火大,“我还没有说你引诱阿浅呢,阿浅年纪小不懂事,肯定都是你这个野男人在背后撺掇的,你得意什么?你跟我走,我们见公安去!”

    说完,邓火英便作势要来拉裴晏洲。

    “住手!”温浅可是知道裴晏洲身上的伤口拉不得,便急忙天好自行车要冲过去,可萧迟煜却脚步一错,挡在了温浅面前,“阿浅,你要干什么?”

    温浅冷冷看了萧迟煜一眼,右手银针已经暗暗捏在了手上,却忽然一群人扒开了看热闹的人群冲了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谁敢欺负温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