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丢了纱布,重新将止血的药粉倒了上去,想了一下,她又将之前做的乌藤粉也倒了一些出来,这才问裴宴洲,“有没有感觉好一些?没有那么疼了?”
这些乌藤粉做好之后,温浅又加了十几种药材进去,按理说应该是很好的止痛药了
裴宴洲听了温浅的话后,静静的感受了一下,发现伤口的地方痛感果然减轻了很多,就好像那种痛瞬间消失不见了一样。
他看了眼温浅手里的药粉,知道肯定是这药粉非比寻常。
等温浅将裴宴洲的肩甲处的伤口重新包扎起来后,裴宴洲才斟酌着问道,“这些药粉,你还有吗?”
温浅手里的药粉重新封了起来,又重新拿了两个竹筒出来,“这些够吗?”
裴宴洲犹豫了一下,这才看向温浅道,“我们今天执行任务,有两个人伤的很重,你,你能去看看吗?”
并不是裴宴洲不信任医生。
而是其中一个兄弟伤的真的很重,医生那边已经说了,不容乐观。
裴宴洲知道自己不应该将全部的希望放到温浅的身上,但他想试试。
万一温浅真的有办法呢?
温浅是知道裴宴洲一直在部队的,听他说想让自己出诊,便直接收了药箱又将一些常用的药放了进去,等走到门口才发现裴宴洲竟然还再屋内看着自己,温浅皱眉道,“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