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奖骑着马匹,飞快的回到怀德坊。

      刚刚在程府门口停下,便听到府门处响起程处默的惊异声:

      “诶,你怎么回来了?”

      李德奖翻身下马,望着正牵着马匹走出府门的程家兄弟二人,神色无奈说道:

      “我感觉我不适合那边的场合。”

      听他说完那边发生的事,程处默哼哼道:

      “所以我们不让你去啊,你倒好,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李德奖解释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所以,我觉得应该听父亲的话......”

      程处默反问道:“那当爹的让你去死,你是不是就得死?”

      李德奖语气毋庸置疑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程处默张了张口,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他,转头望着程处亮,说道:“二弟,你说说他。”

      程处亮看着李德奖,肃然说道:“我觉得你有一种脑子缺失的英俊。”

      李德奖皱着眉头道:“二哥说我没脑子?”

      程处默问道:“你知道换做是我三弟处侠,他会怎么做吗?”

      李德奖立刻有了兴致,“他会怎么做?”

      程处默道:“就拿你刚才那话来说,君要臣死,皇帝要他死,他敢指着鼻子骂皇帝。”

      李德奖若有所思道:“因为处侠兄是御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