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淡淡道:“朝廷要我这个配方有什么用,现在朝廷有我弄出的酒水作为收入,仅此一项,短时间内,国库就不缺钱。”

      就在这时,户部尚书戴胄忽然站了出来,开口道:“程御史,你这话,说的不对!”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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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