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信不过老子的人品啊。陈北方无奈道:“千万不要,要是把她叫醒了,我可不敢保证还能把她哄住,跟你说老实话,她把我刺伤了,好在我医术过人没有大碍,不过她自己受了惊吓,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要是你真的为她好,就信我一回吧,大不了我拍几张照片给你发过去,行了吧?”
林志豪半信半疑地挂了线,话说到这份上也只能这样了。
陈北方把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包括地上的斑斑血迹,和林志蕾紧紧搂着他躺在床上的情形全部拍下来,给对方传了过去。
苗海芳一看到那鲜血淋漓的场面,不由慌了手脚,当看到软绵绵的大庆上那场景时,不禁急得乱跳,扯着老公的胳膊道:“喂,咱女儿跟他躺在一张庆上,你说这还得了啊?”
虽然如此,但林志豪看了女儿那脸疲惫样,脸上还挂着泪痕,想必那小子没说谎,本来他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的女儿已经让别人圈圈叉叉了,血跟泪都是最有力的证据。不过直觉告诉他陈北方那小子虽然谈不上好人,但也不至于大奸大恶,他既然敢说明天把人完整送回来,还敢发来这些照片,应该信得过,因为那房间的场景就是属于这个大酒店的,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带人去搜吗?要是真做了亏心事,不至于这么大胆。再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些照片不就是他给自己留下的致命罪证吗。
一觉睡到天明,林志蕾醒过来时浑身发痒,当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大男人怀里时,想起昨晚的每个细节,不禁脸上大臊,下意识争脱了他的怀抱。
陈北方现在的触觉敏.感得很,被她这么一闹腾,也醒了过来,眯着眼道:“这么早?”
林志蕾人生第一次哭到像喝醉酒一样,此刻正是酒醒时分,急忙跳下床,对他喝道:“你……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他妈的,还恶人先告状了。陈北方缓缓坐起来,发现左臂被她当枕头压得有些发麻,没好气道:“昨晚我把你弓虽女干了,满意吗?”
这么老实?林志蕾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裆,没发现有疼痛感,这才松了口气,念叨道:“臭男人,就知道满嘴胡言……”“是谁满嘴胡言啊?没证没据你别随便侮辱大哥的人品。”陈北方吊儿郎当地走进厕所洗了把脸,顺便还洗了个澡刷完牙,围上一条雪白浴巾走出来,一手掀开笔记本盖子准备上网看看财经,这国际漫游的网费可贵着,他得省点花。
林志蕾傻站在那回忆着昨晚的一点一滴,毕竟她也不是真的喝醉酒,过程还是记得的,却也不动声色,跑进厕所洗了一下脸,往镜子上一看时不禁咱自己一大跳,吼道:“啊——我的眼睛……”
她哭丧着脸跑出来,悻悻地踢了一下椅子,又开始闹脾气了。
刚睡醒时陈北方没怎么当一回事,现在定睛一看,不由笑弯了腰,那妮子居然把自己的眼睛哭肿了,活脱脱一只大熊猫。
“你还敢笑?”林志蕾叉着腰喝道。
“为什么不敢?你可别说又关我的事呀,要不是昨天晚上我舍命陪君子把你哄住,你眼睛比现在还要肿,感激我还差不多。”陈北方忍着笑道。
林志蕾气急败坏,由于有了昨晚的教训,她可不敢在陈北方面前使狠的了,只娇嗲嗲道:“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买糖吃吗?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如果你不怕牙齿再烂掉的话,我买一车糖回来给你当饭吃。”陈北方打哈道。
林志蕾一跺脚走出他房间,回了自己的总统套房,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再苦心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戴着一副蛤蟆镜走回来,好在那厮还在床上躺着上网,也算他识相,喝道:“出发,你今天哪也不许去,只准陪我逛街。”
陈北方抬起头,愣道:“不是买了糖就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