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北方掏出新买没有多久的劣质手机,递给了她。
余嫣然简直不敢相信传说中的神医会低调到这种程度,用这种快被淘汰的手机。
而陈北方停在教师楼小区里的奔驰跑车她当然也有见过,只是不知车子的主人是谁,更没有想过那是陈北方用自己的零花钱去买来的。
存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余嫣然供手一推把手机还给了他,脸上带着一丝略显歉意的笑容,更增添了几分魅力。
看着她这只又滑又嫩的手,陈北方心里感慨万分,自己的定海神针第一次被异性握住的时候,就是拜这只迷死人不偿命的手所赐。
人一生中没有什么比初恋更刻骨铭心,要说他能对余嫣然彻底恩断义绝是假的,只可惜呀,你后来为什么去当了小三呢?用你好张含过我定海神针的嘴去对别的男人说爱,简直不知羞耻。
所以通常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忠心程度极高,她们有先天性的危机感,一但成了二手货,那就很难再卖出好价钱了。
而这个姓余的却是例外,用陈北方当时的话来说,就是个贱得很彻底的女人,白长了一张好脸蛋。
这一节课陈北方没了吹牛的兴致,规规矩矩地进解了一些中医知识和所谓的医道医德,提前十分钟下了课,忽然看着大头问道:
“那个施小明去哪了?他是不是两天没有来上学了?”
“他好像已经退学了,不过手续还没有办完,想他回来估计难度很高啊,”一个多嘴的男生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道。
“人家退了学你他妈就这么高兴?”陈北方板起脸来,忍不住训他一通。
但他怎么会退学了呢?那不是校长大人的小公子吗?继而一想也在情理之中,校长的儿子当然不屑于在这种学校里混了,不过他是如何舍得抛下陈思雅这棵水灵白菜的,倒是很令人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