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只教诚实的人,不诚实者,诛之,”陈北方意有所指,说道。
这话有些耐人寻味,魏晨诗却是更不服气,喝道:
“我哪里不诚实了?”
“中计了——”陈北方心中暗自一喜,表面上还阴沉着脸,道:
“好,那我问你,上次我明明看见你用围巾围扁了自己的胸脯,现在为什么不围围巾也这么扁?老实招待,以前是不是拿橙子垫起来的?”
原来他所谓的不诚实,就是研究这种事?这份无耻简直就是天下无敌了。
刚才被他紧紧拉着自己的手魏晨诗还有些怦然心动,虽然也知道他是刘璇的男人没有动什么歪念头,但毕竟欣赏之意还是有的,可听他听了那几个电话,不由“刮目相看”,现在那厮还这般调侃自己,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看她脸色一块红一块青,陈北方一时间也不清楚她是在害羞还是生气,又道:
“怎么?还不老实?那就不要怪我吝啬不教你气功了。”
“你……”魏晨诗慌张起来,吱吱唔唔地说道:
“谁说我现在没围了?”
话音未落她就有点后悔,做为女人怎能如此不矜持,这话说得出口真是连自己都服了自己。
陈北方眼前一亮,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一马平川的胸围,愣道:
“但我那天拉了一下,里面明明就没有东西呀……”
什么?魏晨诗的脸色一片煞白,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又吃了自己的豆腐?居然都没有察觉,这个浑蛋。
“你这人,在娘胎里就这么好色的吗?”她骂道。
“废话,哪个男人不好色,”陈北方依然理直气壮。
魏晨诗别过脸去,也许是替女性们不平,气得大喘着气,人间出了陈北方这个色鬼真是女人的不幸。
然而这时,她忽然做了个让人惊讶的举动,猛地回过头来拉起身上的短袖T裇,叫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