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把裤子穿上了?靠,难道又是一笔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生意?陈北方忖罢,急忙掀开裤子钻了进去,像泥鳅一般扭到她身体上压着。

    “你干什么?”刘璇裤子刚穿上又面临这种危机,焦急道。

    “我能干什么?现在你身体没有毛病了,可以让我偿偿味道了吧?”

    陈北方满脸贱笑挤一挤眉毛。

    “没门!”

    刘璇把脸一斜,胸脯一阵颤抖。

    “拜托,以前没有门,现在明明就有了,你就满足了我这次,以后我顺时可以满足你,”陈北方笑道。

    “你别这么无耻行不行?老娘已经让你吃过不少甜头了,请你别得寸进尺,”刘璇一边推他一边咬牙道。

    “你还真这么小气啊?信不信我现在赶你出去,然后叫鸡?”陈北方脸色沉下来,冷冷道。

    “你敢?”刘璇的脸又甩了回来,瞪他一眼喝道。

    “你的台词就不能换一句?其实我也不想啊,只不过……”

    陈北方乱摸一通,抓住她的手贴到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定海神针上,道:

    “你是医生应该知道的,我快要爆炸了。”

    刘璇的耳根几乎红得出血,情不自禁地打个激灵,这玩意也太夸张了,虽然她没见过别人的,但以医学的角度讲,这个尺寸很不正常。若不是想到这头色狼生来就有异于常人的本领,还真怀疑他是变种人。

    这根东西隔着两层裤子都这么热乎乎的,她芳心不禁荡起一阵涟漪,把脸埋下枕头去,羞道:

    “哎呀,你去用手就好了嘛。”

    嗯?变害臊了?语气变得这么温柔,看来有戏。

    陈北方喜出望外,急忙火上浇油,哀求道:

    “别这样对我,就算是用手,也得你帮我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