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听红了脸,急忙低头刨饭一言不发,完全是他妈的两个娘娘膛。
“靠,到底是什么情况?”陈北方烦躁道。柳永友忽然抬起头扫视二人一眼,笑道:
“这还用说的吗?那天你们让她送我回家的时候,我就已经把她就地正法了,别以为哥长得老实就没有色胆。”
“你妹的,上次问你还不承认,个孬种,”陈北方笑骂道。
江伟宗的表情却羞涩难堪,慌慌张张地看二人一眼,又继续低头刨饭。
如此明显的表情,陈北方早就看出端倪,忍不住骂道:
“瞧你个小样,没一点出息,都发展到这地步了还藏着掖着,小心你那根东西生锈,到那时老子不一定会帮你。”
“时机还不到,”江伟宗难为情地憋出一句。
柳永友虽含笑不语,却是一副鄙夷的表情。
连永友兄这种小角色都把你看扁了,真他妈的窝囊啊。
陈北方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道:
“陈哥问你,带她回家过过夜没有?”
“有。”
江伟宗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膛,看模样似乎终于逮了一个扬眉吐气的空子。
却不知他如此一说,反而更加引起了二人的鄙视,柳永友都忍不住骂道:
“一头蠢驴啊,都已经带去家里过夜了,居然还不就地正法,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高雅很伟大?”
“从此我跟你没有话说了,下次闹别扭要分手的时候千万不要来找我,我没东西教你,”陈北方冷冷道,也自顾自地刨起饭来。
“喂,是不是要说得这么绝呀?”江伟宗不悦道。“绝你妈的头,你简直就是个渣,难成大器。”
陈北方痛骂一句,把脸甩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