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欠你钱了？”陈北方好不容易才跑上三楼，又只好跟在她屁股后面奔下去。
“你。”钟雨欣吼道，一抬腿钻进驾驶座，也不知道是气晕头了想要加收财产还是嫌对方手脚太磨叽。
陈北方也不反对让她开车，只好乖乖坐在一旁，说道：“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钱？”
钟雨欣闭上了嘴，杀气腾腾。
女人本就是最小气的动物，是绝对惹不得的。陈北方急忙转开话题，说道：“找到我的忠实粉丝了？不知是何方神圣？看看我认识不。”
“去了医院你自然就知道了。”钟雨欣没好气道。
“医院？哪家医院？”
“你的老窝。”钟雨欣哼道。
佳爱医院？陈北方心头一振，失声道：“难道是刘璇？”
钟雨欣又闭上了嘴，车速开到一百五十，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佳爱医院门口。
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下班了，里面只有几个值夜班的医生，跟陈北方交情都算不上熟，再说现在也没有人认得他的尊容。他跟着钟雨欣走进医院，突然想起来觉得不对劲，追问道：“不对呀，这个时候刘璇已经下班了，我千叮万嘱叫她不要上班。”
“谁说过是她了？”钟雨欣顿下脚步，大骂道。不知为何一说起刘璇她总有些醋劲，尽管她不承认。
“不是她？难道……老江？也不可能啊……”陈北方这会儿是真的摸不着头脑了，只好继续跟着她。
不料钟雨欣哪都不去，却把他带去了停尸房。
太平间……
佳爱医院的太平间虽然说不上很大，却也容得下上百具尸体，里面阴森森凉飕飕的，钟雨欣一个弱女子居然也不害怕，胆大包天。
守班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显然认得钟雨欣来过，只知道是个督察，便起身敬了个礼，让开道把她领了进去。
陈北方也跟了进去，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忍不住道：“难道说……我的忠实粉丝已经死了？”
“死了，死得很彻底，你要是舍得开机，也许见到她的时候还是活的。”钟雨欣没好气道，冷冷瞪着他，又骂道：“真是自作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