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后面几个小喽啰也站起来壮大气势,只有一个斯斯文文,冷若风霜的中年人仍然坐着,看得出来他就是跋扈哥嘴里所说的张总。
“我说她已经不陪酒了。”
陈北方的视线又移到远处的卡座上,尚品行和二公子仍然在对酒当歌。
平时他好话从来不说第二遍,但由于任务在身,他也不想惹事生非。
“那她为什么在陪你?”跋扈哥捏着拳头,昂起脸道。
杜彬彬看得出来这伙人不是善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只要她一出声或者是想动,陈北方按在她腿上的手便会捏她一下,只好选择了沉默。在她身上陈北方最欣赏的就是这个优点,男人说话时,她总是能适时地闭紧自己的嘴巴。
“因为她是我女人。”
陈北方缓缓地灌进一杯啤酒,头也不抬。
遇贱则贱,遇强则强又是他二十五年来最引以为傲的个性。
他女人?
那跋扈哥一愣,不服气道:
“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女人?”
陈北方淡淡地看着他,抬起左手绕过杜彬彬的小蛮腰,在她左胸上捏了一下,还整个手掌抓下去揉了揉,杜彬彬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大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身体像是突然触了电。
对面那伙人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光顾了帝豪夜总会这么久,哪个不觊觎着杜彬彬的身子,哪怕在上面轻轻地碰上一下就已经很刺激了,这个怪模怪样的人居然当众用手抓住了她,这是何等的妒忌。
只听陈北方冷冷道:“就凭我可以捏她的奶子,不知道这个理由你满意不?”
“算了,回来吧。”
那边一直淡定地坐着的斯文人终于开口道。
跋扈哥和那群小喽啰悻悻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