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咏香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虽然现在没做什么亏心事,但毕竟自己是坐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很难保证别人不会有什么联想。

    “定着点,不用慌,只是个小丫头,我很快就把她打发走。”

    陈北方见她神色慌乱,按抚道,同时起身去开了门。

    “咦?这不是周老师吗?”魏晨诗裹着一身花边白衬尽显清纯气质,看起来是打算参加什么舞会。

    “额……我来找陈老师说一点课程上的事情……,”周咏香急忙站起来解释。

    “是吗?”魏晨诗阴阳怪气道。

    谈事情都谈到床上去了,这猫腻也不是一般的大。

    魏晨诗也不是傻子,难免有点怀疑陈北方这个大色狼是否在对长辈下手。

    “是不是关你什么事?你找我做什么?”陈北方没好气道。

    “来找你学东西呀,没有打扰你们吧?”

    魏晨诗斜了一眼,又露齿笑道,活脱脱的一个鬼灵精。

    “很打扰,你明天再来吧。”

    陈北方意图赶她走。魏晨诗古怪地盯着周咏香,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你们聊吧,我还要回去备一下课。”

    周咏香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表现出为人师表的大气。

    不料魏晨诗又龇起牙来笑道:

    “没什么事的了,我是来带好消息的。”

    “什么好消息?”

    陈北方见那到嘴的鸭子已经飞了,丧气地坐回椅子上,继续浏览他没有看完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