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就从他这里消失,随后转移到实验室的专用账户。

    钱的问题解决了,陆时羡开始全身心投入到他有可能在米国的最后一个项目。

    在当前这个阶段,基于整株植物的生物药物研发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是他完成后续计划极其关键的一环。

    说起来,他还有些真有些惭愧。

    自从成为病理实验室的实际负责人以来,他就一直忙的脚不着地,还都是一些琐事。

    无论是去特区参加第十九届国际植物学大会,还是去哥大参加当年的霍维茨奖颁奖典礼,还是想办法回国搞钱。

    这些事情无疑占据了相当多的时间,但不去做又不行。

    这对于志在不断在学术道路上攀登的他而言,着实有些不习惯。

    说起来,他还是更怀念过去大门不出,两脚不迈的研究生活。

    但偏偏有时候,理想和现实之间确实存在一种割裂感。

    次日一早,陆时羡在所有人诧异目光中,来到了实验室。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他们又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试验上。

    陆时羡稍微走近一步。

    如果没有记错,距离他最近的应该是处于博士后实习期的安德森,此时的他正在进行实验准备。

    “今天还是重组试验?”

    听到耳边的声音,安德森快速点头。

    “是的,陆教授!”他的声音稍微有点激动。

    毕竟是和实验室大boss第一次如此亲近接触。

    对于原属于耶鲁大学植物病理实验室的他,过去曾跟随库里教授下面的一位教授从事植物病毒学方向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