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了之前就加入的遗传学会,和刚刚加入的一个学会以外,米国病理学会同样也想学习米国植物生物学家学会的操作。

    迅速吸纳陆时羡为会员,并且为他颁奖。

    陆时羡正在考虑这个事情,某种程度上来说,病理学会的性质比植物生物学家学会要“恶劣”不少。

    因为他在植物病理学上的成果不是现在才弄出来,很早之前在Cell上发表那三篇关于植物和病原体协同进化的论文成果时,按照常理来说,他就应该被邀请的。

    但想到通讯作者并不是他,诺克斯才是最大的受益人,他又释然了。

    加入就能领奖,这个不是不可以商量。

    另外一件事则是Nature正式邀请他为同行审稿人,虽然只是普通的那一种,但也意味着Nature对他的认可。

    这个没什么好说,到了三大刊的地位和级别,成为审稿人的身份往往就意味着一种荣誉。

    他要是不答应就是脑子抽了,有了这层关系,未来集齐CNS论文成就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

    于是,回到耶鲁之后他又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忙碌时光后,有关于他的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不断消退。

    他也因此慢慢步入正常的工作和生活的轨道。

    也难怪康拉德·伦琴没时间去领诺奖,给组委会写信让他们把奖杯寄过去。

    这实在是太耗费时间了。

    但也不是毫无收获。

    过去的一个月时间,他分别拥有了两家不同领域的学术学会会员身份。

    同时还依次领取了丹?大卫奖和三个学会奖。

    最后还被Nature评选为当年做出重大科学突破的十大榜单人物之首。

    有了诸多荣誉和学会会员的加持,耶鲁放心地给陆时羡升职加薪,准备给他评选正教授的职称。

    但被陆时羡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