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沃森和克里克构建的dna双螺旋结构模型标志着生命科学的发展进入分子生物学阶段。

    但尚处在2013年的国内,此时真正进入分子时代的研究领域并不算多。

    除了特殊际遇以外,几乎都是按照轻重缓急的顺序来发展的。

    一般而言,是不会轮到这种生物的。

    毕竟除草都有除草剂,除虫还能没有除虫剂?

    一点除虫剂一打,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我国对这种生物进行防治研究的历史虽然可以追溯到1984年,但真正得到重视的还得是某个时间点。

    坏就坏在,这种生物在2005年在燕京引发了严重的生态灾害。

    当时全国的热点就汇聚在三年之后的全球盛会上,如何保障燕京的园林美化绿化以及生态环境安全,如何无公害处理这种害虫成了摆在桌面上亟待解决的问题。

    于是它很荣幸以一种害虫的身份登上了华国最高权利机构的“通缉单。”

    经过这么一回经历,可以说国内对于米国白蛾的了解真的算是深入了。

    陈博林教授恰好就是对这种生物颇有研究的人,不然也不可能被邀请过来。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能够察觉到陆时羡刚刚的结论如果是真实的话,那这个研究进展就会比国内领先不少。

    不过,这确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于是,陆时羡直截了当地解释道:“我在研究生阶段曾以交换生的身份进入过ucd植物病理实验室,当时机缘巧合接触到了他们在病虫害领域上的一些研究成果。”

    这句话说出来,后排的几个研究生基本没啥特殊反应。

    居然能去国外当交换生?

    厉害了吗,我的哥!

    不过ucd又是什么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