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其实平日里也粗中有细,此番犯下大错,也是因为得了女儿太过得意忘形。
在去皇宫的马车上,孟辞掀开帘子看了看前面沈绎的马车,对永昌侯道:“父亲,以后还请收敛一些,我的身份如今并不光明正大。”
永昌侯被女儿训的低下头,一副犯错孩子的表情:“知道了知道了。”
他也不希望女儿有危险。
侯夫人那叫一个开心:“孟尝,想不到你还是个女儿奴,早知道是这样,我早早的告诉你!”
永昌侯一瞪眼:“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你个无知妇人,你……”
“你说谁无知妇人,没有我你能有女儿吗?”
得!
又开始吵架了。
孟辞无奈的叹口气,闭目养神。
陛下特许,沈绎可以驱马车入宫,至内皇城再下车。
孟辞就没有这样的待遇。
侯府的车跟在王府的马车后,一直到了内城门口,低调的马车停下,一只素白修长的手挑起帘子。
沈绎那张苍白虚弱的脸露了出来。
他看上去蔫搭搭的,没什么精神。
风一吹,就低低咳嗽。
但还是极为有礼而亲近的唤:“侯爷,夫人……又见面了。”
罢了。
还能与一个病人计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