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县主一直坐在轿子里,此刻也上前来,又要开始嘤嘤嘤。
长公主一个犀利的眼神过去:“长平,平日里给你面子,是因为你父亲。别给脸不要脸,给本公主滚远一点!”
“以后若是再来烦英儿和南歌,本公主便让见识见识,什么叫仗势欺人!”
长平县主脚步一顿,准备好的嘤嘤嘤卡在嗓子眼里,好半天,才强行咽下去。
长公主示意府内的奴才上前,亲眼瞧着他们将宋英抬上担架,这才对南歌和颜悦色道:“南歌,你不必自责,你是英儿的未婚妻,他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也不配做个男人!你且回去吧,放宽心,无论南家将来是何境地,你郡王夫人的位置都不会有半分改变!”
南歌眼眶通红,跪下叩首:“长公主,此番是我连累了英郡王,对不起!”
“傻孩子,快起来,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长公主叹息一声,上前扶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你是我认准的媳妇,谁也改变不了!”
南歌本想说,我与宋英并无男女之情。
可眼下这样的状况,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长公主笑了笑,又看向孟辞和沈绎:“孟公子和沈公子今日相助,本公主也记在心里,多谢了!”
孟辞连连摆手:“长公主不必如此,宋兄也助我良多,朋友之间本应守望相助!”
长公主不知想到什么,神色更是柔和,点头:“英儿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是他的荣幸!”
沈绎要冷淡一些,道:“长公主还是快些回去处理英郡王身上的伤,我的药只能止疼……”
长公主点了点头,带着公主府浩浩荡荡的人马走了。
马车上,她细细给晕过去的宋英擦去头上的汗,又问张开太医:“如何啊?”
张开已经将宋英的裤子都剪的差不多,只剩下最后一层。
他不慌不忙:“殿下放心,屁股上是没有一块好肉了,看着是可怖,但没有伤着筋骨!”
那亲卫手上还是有分寸。
长公主松了口气,问:“你怎么不继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