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辞淡笑:“许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日,明日我要在你的场中干件大事,得需你配合!”
人群中有个大汉吼道:“掌柜的,你是被这娘们捏了短处还是咋的,这放的水都能把东城淹了。”
月仞头微微偏了偏,脸上带着笑,眸色如冰。他突然伸手,拔出沈绎之前插在桌子上的匕首柳叶,朝大汉的方向一扔。
赌场内人员众多,那把匕首飞速旋转,在人群的间隙中打着旋,刷的一下到了大汉面前。
割下了他的耳朵后,又嗖嗖嗖的旋了回来,叮的一声,重新插入桌面上。
没入桌面两寸。
一滴红色的血,沿着匕首的利刃往下,滑到桌面,浸透入栗木的纹理之中。
这时,那汉子才反应过来,捂着自己的左脸,发出一声惨叫。
月仞华丽到极致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意,眸底的寒潮却让人满场的人颤栗,轻描淡写的开口:“你欠了赌场二十两,想来也还不上,便用这耳朵抵吧!”
刚才还热闹喧哗的场内,像是被按下暂停键,寂然无声。
孟辞站起来,扫视了一干呆瓜一眼,笑意盈盈:“我这人好赌,技术差但运气却好。所以平日里,都无人敢与我对赌!”
“明日我在这场中设下一个赌局,若是有人能连赢我十局,我便将一万两白银拱手奉上!”
一万两,只要连赢十次?
呆鸡一样的人群回过神:“谁知道你有没有这么多钱?”
孟辞勾人摄魂的目光荡了杀气凝结的月仞一眼:“掌柜的可以为我作保啊!”
月仞没有出声反驳。
那便是默认了。
便有人问:“那若是输了呢?”
若是要用性命来赌这一万两,也有点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