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母连忙上前把范良翰搂在怀里,眼泪滚滚落下,心疼的不得了。
“翰儿!翰儿啊!你还不如先打死我算了!安哥儿,快替你兄弟求个情吧!”
柴安对范父说:“不幸沦落风尘的可怜女子,不是遭人强卖就是遇拐,鸨母多的是法子遮掩,天高地远,如何查证?真娘自己也不愿张扬,以免辱及先人。您最了解良翰的,表弟心软憨直,怜悯弱小,这才中了人家圈套——”
他说到这里,目光轻扫了一眼福慧,才继续说道:“他已吃了教训,今后再不敢犯了,就请表姨父看在我的薄面上,饶了他这一回吧!”
范父长叹一声:“家门不幸!”
说罢丢了棍子,拂袖而去。
柴安冷眼看向福慧,福慧故作不知,关切上前:“官人,你没事吧?”
范良翰抱住二娘,放声大哭:“呜呜呜呜!娘子,还是你对我好!哎呦,好痛!好痛啊!”
范母怀抱落了空,一腔心疼枉付,登时脸色发青,盯着这对相拥的夫妻,气得说不出话来。
柴安冷眼旁观,摇了摇头,心想: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