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很危险？”
赵平安听到这话，又愣了一下。
没错啊。
在这里我可不就是很危险吗？
“徐峰昨天晚上死了，欺负过司马飞燕的人就剩下你一个了。”
杨毅也不管赵平安在想什么，直接说到，“司马飞燕很有可能已经化成了人面鬼。已经拥有了变化任何人模样的能力，所以现在凡是靠近你的人，都有可能是他变化出来的。”
“什么？”
赵平安，听了脸色大变。
以前他就听到司马飞燕变成怨灵，找人报仇的事情，不过他并没有把它太当回事。
也觉得自己跟其他几个不一样，自己学习的是武道，有高手保护，一般怨灵也近不得他身的。
现在他就是一个小小的体相期修炼者。如果是传说中的人面鬼的话，想杀他还不是如同捏死一只小鸡那么简单。
杨毅即便在危险，只不过是打了他一顿，还要不了他的命。
如果是人面鬼的话，那可真的是不得了了。
一想到这里，赵平安就觉得脊背发凉，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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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