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低声说着，眼中也是泛起了一丝泪光。
从她来到这个世界当中已经过去了千万年之久了，当时她来的时候，一片衰败，后来又经过了种种之后变得繁荣了起来，直到最后，归于平静。
老妇就这样在这个世界当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经过了多少次的劫难，经过了多少次的洗牌了。
而经过了她指点的弟子，更是数不胜数。
可是，尽管如此，她却一直都没有忘记，她也是纯种人类，是从地球上来的修行者。
而且，她也已经达到了永生之境，即使现在想死，也无法死亡，只能孤独的在这漫长的岁月中，看着这世界的变迁。
即使这个世界崩塌，她依旧可以存活，离开这里。
老妇的目光牢牢锁定了那金色的雷光，随即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小家伙，争气。”
“你来的，也正是时候。”
下一秒，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老妇的气息隐藏的极好，没有任何人发现她的存在，甚至连感受，都感受不到。
“唰！”
那金色的雷光化作一把长矛，直指杨毅，杀气凛然。
而杨毅本人，则是最能感受到这股杀气的，不由得感觉身体一阵燥热，双眼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红色。
而原本许久没出现的黑色符文，此时在他的眼白处也隐隐的有了浮现的趋势。
那大串大串的黑色符文从他的身体里疯狂的浮现。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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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