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是这样,管勾是主簿的下属。”孟旭明说道。
“明哥出手,果然是不一样啊!厉害厉害!”刘小虎拿着那信脸上的喜色抑制不住。
这一路行来,别人不知,但是他却是很知道,孟旭明这次应这次衙前役凶险的很。
若不是有梅文瀚的书信,直接过去县仓,必然是被各种刁难。
哪怕梅文瀚准备了双倍的军资,也不管用。
现在终于换到黄主簿的书信,刘小虎才觉得放下心来。
两人一路说一路笑。
去往古旗关边上那客栈去了。
……
“齐管勾,这是我家二爷给你的信。”县仓内管勾房内,一个年轻人对着也个独眼的中年人恭敬的递出一封信。
“呵,你们二爷来信,是何意思?要我对付一个秀才衙前?”那独眼展信看了,独眼眉头微皱。
若有古旗关县衙的人在,便知道这人是古旗关里有名县仓齐扒皮。
管理县仓虽说是肥差,但是那是普通地方的县仓。
这古旗关是军寨,施行的是军法。
古旗关的县仓里也多是军资。
自有军中的辎重官交接,所以想在古旗关的县仓里动手脚,那是千难万难了。
即便是大夏朝到王朝末期,但是边军辎重,还是没人敢动的。
想动的人,都被皇帝杀头了。
但是这却并不是说古旗关的县仓管勾,便没发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