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旭明不屑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父亲德海公过世时,也就一个院子,几百本书,实际财产没几两银子。”
“现在在我手里,一个工坊,一个铺子,虽是合伙,也起码是三五千两银子。”
“你想靠着一张嘴就拿走?”
“你不是蠢是什么?”
孟旭明越是说出了火气,一巴掌拍在桌上,茶水横流。
那孟三公子被吓了一跳,也没注意那茶水顺着流到他的衣服上。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湿了不少,看起来颇像尿裤子一样。
“哈哈,无耻,无智,现在还吓尿了,可谓无勇,你这等人,也就占着投了个好胎了。”
孟旭明看到也禁不住乐了,指着孟三公子的裤子哈哈大笑。
孟三公子又羞又气,狠狠的转头看着梅文瀚。
“梅县令,你治下百姓如此羞辱我,你是管还是不管?”
梅文瀚喝了口茶:“孟三公子,这话说的,你是白身,孟旭明却是秀才,却不是普通百姓呢。”
大夏重文轻武几百年,孟旭明虽只是秀才,但是却算是拿到了科考入场券,基本的优待也是有的,而孟三公子是白身,才是普通百姓了。
孟三公子被这话噎的不轻。
“哼,这么说,梅县令也不准备法办这个秀才了?”孟三公子又语带威胁道。
“三公子举的那条律条,乃是民告法,需你首告,本官来判,三公子去准备诉状吧。”梅文瀚却还是一脸的淡然。
孟旭明倒是有些意外,若说孟三公子让他治自己侮辱之罪时,梅文瀚是出于读书人的傲气,毕竟孟旭明再怎么说也是一个秀才,这就是国家认定的读书人。
孟旭明从这个角度和梅文瀚是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