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文瀚白了他一眼。
;“你当本县是傻子么?州府下令要衙前役,这常见,但是州府要某个县的上户做衙前役,那就不多见了,。”
“而且我们清河又不是州府的附郭县,下辖治民本不同,就更不可能了。”
“这事,怕是有人要搞你啊。”
听到梅文瀚的话,孟旭明也点了点头。
:“县尊说的是,这事却是蹊跷。但是要使动州府的户房,却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
孟旭明何等精明的人,一看这公文就知道有问题了。
梅文瀚叹了口气。
:“你一向在清河县,怎么会得罪了州府的贵人?”
孟旭明摇了摇头。
:“若说得罪,便只有岭州孟家了,不过孟家这么大的家底,会为了我这三瓜两枣的请了州府里的人来对付我?”
梅文瀚也是摇头,州府可不比清河县衙,收买胥吏只需一二十两银子。
州府物价不低,那贿赂的价码自然也不会低,若是图孟旭明的家业,不算实物。
只是铺子和工坊,也就五六千两,而且还是与人合伙,钱方德和林孝安各自占了一半的。
这么大费周章,到时候所得怕是也就比花出去的银子多一些罢了,还要搭上人情。
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赔钱的买卖无人做。
想来岭州孟家也不至于如此。
“不管如何,既然明知道可能是岭州孟家在对付你,你就更不能去了。”梅文瀚说道。
“不去恐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