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白看着自己的眼前的拳头,心里狂骂着莽夫小人,可是脸上只剩下可怜的委屈。
“反正我告诉你,你是没有希望了!”在被打与被灭之间,岳白选择被打。
两害相较取其轻嘛,这是自小以来,他父亲教他的。这么多年来,岳白自认为自己这一点还是学得不错的。
没想到岳白居还是不愿意说,昌余当着岳白的面活动起了筋骨来。
那关节与关节间的咔咔声,听着岳白觉得自己的心就要碎了。
“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让你父亲关你禁闭!”岳白危险想着了人家的他的昌伯父太守大人来了。
只是昌余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岳白的话而停上半分,甚至眼里还生出了一种叫住兴奋的东西。
岳白看着昌余的眼睛心里狂骂着,这昌余什么时候不怕他爹了,情报里不是说他被他爹制得死死的了吗?
果真有了前奏准备,昌余手的劲力更强了,那被拳头带起来的劲也更加的强了。
看着越来越近的拳头,岳白甚至能想像得到自己明天鼻子塌了的样子。
“好了,我说我说!”岳白的声音终于让昌余的手停在离他鼻子只有半分的距离处。
可是那股风劲还是让岳白觉得,自己的鼻子好像塌了一些些。
岳白看着昌余,他觉得自己应该向他索要一些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昌余见岳白不说,他也不废话,就要再举起拳头。
“都说要说了,你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岳白不高兴的推开了昌余,径自打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一副要长谈的样子。
“她的身份我不能说,反正她不是你奢想的了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岳白叹了口气,这才说道。
昌余听着岳白那与先前无异的话,当下就要再次对某人施暴威胁。
“关于她的事,你知道越多,她就越危险。甚至你昌家说不定也要一起跟着陪葬,所以我劝你还是收了你的心思的好。”
看着那不开窍的昌余,岳白有了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感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