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淮轻笑了声,低头朝她寻来,说:“那就别怪我过分了。”

    后半夜,他果然过分得厉害,无论应缇怎么求饶,他都视而不见。

    一直闹到了天快破晓,他才停歇。

    应缇已经没了力气,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