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老太太闻言，心中更是一阵酸楚。那场大火，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老太太的心像被针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孙子竟然和自己的妹妹有了肌肤之亲，还弄出了孩子。
这不仅是乱伦，更是程家从未有过的丑闻。
“老夫人，您……”管家看到老太太的脸色不对，担忧地问道。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和悲痛：“叫佑霆出来，我要见他。”
病房内，程佑霆听到动静，抬头望向门口，目光与老太太相遇，心中不禁一紧。
他迅速起身，开门迎了上去，礼貌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奶奶，您怎么来了？”
“佑霆，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太太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程佑霆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一刻的隐瞒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奶奶，岁宁她……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这样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自责。
“楼梯上摔下来？大出血流产？”老太太的声音逐渐升高，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那孩子……是谁的？”
程佑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没想到老太太会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他低下头，沉默不语。
老太太看到他的样子，身体微微一晃，管家连忙上前扶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佑霆，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程妍菲，她根本不是我的亲孙女，而是我们家司机和保姆的女儿。而许岁宁……她可能，才是我的亲孙女。”
这句话如同一枚炸弹，在程佑霆脑子里面炸响。
程佑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老太太，嘴唇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让人查了岁宁的背景，她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责和懊悔，“而且，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和老三媳妇年轻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