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温旭一愣，随即恢复了从容：“程总，或许您有所误会，我只是单纯地欣赏岁宁的才华。”
“欣赏？”程佑霆冷笑，语气中满是不屑，“欣赏到想挖我墙角？姜温旭，你若真喜欢，等我玩够了，或许可以考虑让给你。”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
许岁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握双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仍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舞团成员们面面相觑，低声议论，每一个眼神、每一句私语都像是一把利刃，切割着她的自尊。
“程佑霆，你够了！”许岁宁终于忍不住，声音虽小，却坚定无比，“我是你的契约伴侣，但这不代表我可以任人羞辱。”
程佑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温度：“契约？别忘了，是你主动找上我的，为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现在装什么清高？”
许岁宁的心脏一阵绞痛，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知道，与程佑霆的这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要承受无尽的屈辱与牺牲。
“我跟姜温旭之间，什么都没有。”
许岁宁睁开眼，直视程佑霆，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你也看到了，是他主动找的我，我已经明确拒绝了他。”
“拒绝？”程佑霆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俯后仰，笑声中带着刺耳的嘲讽，
“拒绝？许岁宁，你以为你的话我会信？如果不是我来了你怕是就接受了他的花吧！你这种人，为了上位，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说完程佑霆不顾许岁宁的感受就拽着她离开。
许岁宁的眼眶泛红，但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她明白，在这个男人面前，任何辩解都是徒劳。她只能默默地跟着程佑霆离开，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而无力。
姜温旭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
在许岁宁即将消失在视线中时，他轻声说道：“岁宁，我的电话永远为你开机，无论何时，只要你需要。”
程佑霆的背影猛地一顿，随后更加用力地拥着许岁宁，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以此来宣示主权。
回到那座金碧辉煌却冰冷的别墅，程佑霆一把将许岁宁推倒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是愤怒与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