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答案,江疏月心头忍不住颤一下,没有转头看他,怀里的热水袋暖呼呼的,小腹还在阵阵发疼,这一瞬间,似乎并没有任何感觉,只有男人贴在耳侧的灼热气息。
她说话还是理智的:“你说的只有婚姻,没有感情。”
商寂将父亲的话转述给她听,又再次重申一次:“江疏月,我们是夫妻,是一辈子生活在一起的人,感情不可避免,或许我们可以试试。”
他怕吓到她,并没有将喜欢直接说出口,而是换一种方式表达,循序渐进。
江疏月点头应一声好,没有多表态。
商寂这才勾唇笑一下,没再继续躺,“你自己一个人躺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随着男人的身影离开卧室,江疏月那阵心悸才敢显露出来,他用“相爱”这个词来形容和她的以后。
这段婚姻,她总容易把他对南欣的感情摆在主导位置,容易跟自己较劲。
原来她和他可以用相爱来形容。
她乱想着,大概是布洛芬发挥作用,于是迷迷糊糊睡过去。
待商寂回来,女孩已经窝在床上的角落睡过去,他力道轻柔地掀开被子,之后将人揽入怀中,宽大手掌放在小腹上,微微贴紧,尝试给她缓和疼痛。
她哼哼唧唧几声,枕着他的肩膀,寻一个合适的位置继续睡过去。
见状,商寂心上压着的石头才稍稍放下,将人拥着,缓缓闭上眼睛睡觉。
夜逐渐深,寂静无声的黑夜,寒风呼啸着干枝桠,萧瑟冷寂。
半夜江疏月睡得不踏实,小腹传来的疼痛太强烈,后背直冒出冷汗,眉头紧紧皱着,指尖揪着被子,甲盖泛白,嗓子干得厉害,只能紧抿着唇,想着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