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急忙退后,跪在了李布衣的面前,磕头请罪道:
“大人,小人只是一时心急,真害怕大人你出了什么事呀。
你这身子骨,可比我们两个金贵多了。
你说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小人……小人可怎么承担得起呀!”
两人一直低着头,根本就不敢去看李布衣的眼睛。
这丧门神,要是没有李子墨这些屁事,谁也不敢去招惹他。
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衙特使,却连宰相,太师都敢上奏,更何况他们这芝麻不如的小吏。
“是吗?
你们确定不是为了其他目的,这才为难子墨的?”
李布衣眼神犀利,像是审问一个要犯。
目的?
子墨?
改口都这么快吗?
两人更加懵逼了,不知道这李布衣要玩什么聊斋,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
李布衣再次开口,他这一生,几乎没有什么挚友,今日见到李子墨,他心甚慰。
如此大才,要是连他都保不住的话,那整个大陈,就真的无可救药了。
“没,没……我们以为你要处置他,所以想先把他押下去,等你气消了再谈此事儿。”
两人眼珠子咕噜乱转,不知可否的开口,心里更是期望这一次没有押错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