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钻研四书五经,习得治国之测,不投身大陈,又该往何处?
难道,让我亲眼看着数百年的大陈天下,就此覆灭在一众小人之手吗?
生不能为国尽忠,死又如何告慰那些为大陈埋骨他乡的英烈?”
李布衣浑身颤抖,面露坚决。
“那你准备怎么办?
别忘记了,你只是一个县特使,官如蝼蚁,就算攀爬到了顶峰,又能怎样?”
自古以来,都是权势者为尊,无权无势,说出来的就算是真理,也没有人愿意相信。
李子墨并不是想打消他的热情,实在是大势已去,逆天而行,难呀。
“还请子墨兄弟明示!”
“噗通”
李布衣竟不管自己的身份,当即对着李子墨跪了下来。
“父亲……”
李婉儿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索性跟个父亲一起跪了下来,恳求道:
“先生,求你了!”
李子墨抬手抓了抓脑袋,自古以来,逆袭皇子也不是没有,起义打天下的也不少。
可拨乱反正,这事儿,不太好做呀。
面对眼前这对父女俩,李子墨也不好拒绝,犹豫片刻道:
“这样,你先把我接下来的话,写成奏折,上奏给你最值得信任的朋友。
当然,如果能直接避开耳目,递到女皇手里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