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天生就是质朴的村里人,又怎么懂的什么是以暴制暴呢?

    “官司?

    里长是我们什么人?

    那是盟友?”

    “舅舅?

    舅舅能舍得打我吗?

    我可是咱们老冯家的独苗了!”

    李子墨对着两人嬉笑一声,咳簌道:

    “二牛,还不给本少看茶,愣在那里干嘛?

    难不成要让本少渴死吗?”

    “是!”

    二牛翻了个白眼,直接在布行里四处乱扒,寻找茶水。

    昨天的胡家掌柜来欺压他们那一幕,到现在他还记得清楚。

    如今,子墨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怕,就算让他现在砸了这胡家布行,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唯一不顺心的一点就是……

    凭什么,他李子墨可以做少爷,有人捶背看座,自己就得赶车跑堂。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哗啦!”

    展架上十多匹布,纷纷散落掉地,沾染了不少的泥土,把几个帮工都吓的够呛,纷纷上前劝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