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金大壮说的都是实话,他的确是无能为力了。

    那刘有才听得进去挑拨,又怎么能听进去劝告呢?

    再说,人家可是里长文书的亲外甥,在整个西流乡可以横着走了。

    此刻,怎么会听信一个土包子的话?

    事已酿成,再无半步的退路。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村长金保山被送进去,那是他罪有应得,咎由自取,我们报哪门子的仇?

    我们不管,今天,你必须给大家伙一个交代,不然的话,就算是把你们一家人都生吞活剥了,也无法平息金家学子们的怒火!”

    众多金家长辈义愤填膺,恨不得上来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呀!

    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呀!

    我……”

    金大壮把脑瓜子对着地面,磕的砰砰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竟调转身型,像条野狗一样爬到了李子墨的面前,重重的磕头道:

    “子墨兄弟……

    不对,子墨大哥,子墨爷爷,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的父母家人呀!”

    “砰,砰!”

    这一次,金大壮是认真的,没磕两次,脑门子就溢出了血水。

    “你这时候求我们有用吗?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根本就没有办法挽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