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
秦红害羞一笑,应了一句,还不忘记把野菜递到李子墨手里。
“呸,贱人,还真是个小贱人,自家男人死了,就仗着脸蛋,去讨好别的男人,不守妇道的贱人!”
李婶一脸不甘的转身,对着秦红吐了口涂抹,提着野菜,愤恨的离开了。
田婶则漂了一眼李子墨手中的鱼,厚着脸皮道:
“子墨,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你了。
那个,你们家做好了鱼汤,能不能给我均出来一碗,让家里的孩子们也开开荤气?”
村子里的人都穷,每日以野菜草根充饥,一个个都瘦的皮包骨头,怕是这辈子都没尝过荤气。
说到底,也是生活所迫罢了。
李子墨也没有生气:
“好,中午我给你们也送一碗!”
“谢谢,谢谢了子墨,你的恩情,田婶我记下来了!”
田婶激动的都快哭了,对李子墨是千恩万谢。
她家里有两个娃子,都二十七八了仍未成家,他丈夫早些年打铁,把手给砸废了,现在就靠两个孩子,为村子里打一些农具。
可村子里的人都穷,铁器又卖不出去,一家人生活,过得也是饥肠辘辘。
回到家时,父母都坐在门口,清洗着父亲上午进山挖来的野菜,灵儿则不时的在远处张望,等哥哥回来带肉吃。
虽然,她不太相信,可心理还是抱有幻想的,见到李子墨时,一个俯冲就凑了上来,兴奋道:
“哥哥,肉呢?”
“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