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你们呀,这一次,你们可是惹下大麻烦了呀。
自古以来,我大陈国,向来都是命贱粮食贵。
而他陈二狗手里,可是握着我们西流乡五分之一的粮食,身份甚至抵得过乡里的文书。
他的一根头发,就比你们一家子人的命要金贵呀!”
村长金保山气的瑟瑟发抖,乡里有名的乡绅,在村子里被打了,他作为村长,也难辞其咎。
“嘁嘁嘁!”
村民们都被吓得倒抽凉气,李秋明跟冯海梅更是被吓得哭出了声来。
大牛二牛相识一眼,眼神复杂到了极致,心里面也开始后悔了。
他们不怕死,他们只是怕,自己死后,留下老娘,无人照料。
“是吗?
都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他陈二狗天生就是金镶玉。
而我们这些百姓,却贱如狗?
就因为他有粮食?”
李子墨咬牙质问,粮草在这个年代,虽然稀缺,可产粮的根本是人呀。
没有底层的农民,哪里有堆积如山的粮食?
“是,我们西流乡,评判财主,划分土地的方式,就是以上供的粮食为主。
他陈二狗,一年可以上交一百旦豆麦面,数量排至整个乡里的前三。
这在我们乡里,可是大乡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