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祺莲就扬起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我的事情,太复杂,牵扯太多了,我自己都无法解释清楚,又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得到谅解?”
一想到中午的时候,妍儿一脸决绝地要跟他分手,他的心就痛得仿佛要滴下血来,但是他仍然坚决要守在这里,只是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就这么睡过去了?
“其实你只要跟她说清楚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的苦衷,她那么明白事理的人,应该不会不原谅你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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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